【作 者】
孙建强（教授），姜亚男，于 洋
【作者单位】
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青岛266100
【摘 要】
【摘要】传统的“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是在降低流动资产投资额的同时通过大量短期借款进行筹资，即基于传统的营运资金分类下追求的一种极限式管理模式。本文将经济活动重新分类，从资金运用和筹集的角度重新认识“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基本内涵。提出在网络信息化的背景下建立以客户为中心、以紧密合作为基础的营运资金协同与共享的管理模式，通过高度的合作降低企业自身营运资金占用水平，将营运资金的需求量降至较低水平甚至为零。
【关键词】零负营运资金管理；网络信息化；资金运用；资金筹集
【中图分类号】F27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994（2016）13-0026-4
营运资金管理是企业财务管理研究的热点。莱瑞·吉特曼和查尔斯·马克斯维尔两位学者对美国1000家大型企业财务经理的调查表明，财务经理在营运资金管理上所花费的时间几乎占了其全部工作时间的1/3，由此可见其重要性。尤其是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随着资本市场的介入——商品经营与资本经营为两种主要的经营方式，商业模式由价值链的竞争模式到价值网的竞合模式，经营理念由企业利益最大化到价值最大化的转变，人们更加追求实现“零负营运资金管理”目标。但传统的“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是基于商品经营为主的时代下的传统的经济活动分类，在满足企业正常生产经营及企业信用的前提下，尽可能地降低企业在流动资产上的投资额，并利用大量短期负债来为流动资产融资，且营运资金也是衡量企业财务风险的主要指标之一。但随着现实情况的改变，以及出资者关注重点由资源受托管理情况向被投资企业平均风险水平与收益水平之间权衡地转移，传统的营业观念不再适用。
所以，本文基于王竹泉教授对营业观念的拓展，从营运资金的运用与筹集两个角度重新认识“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基本内涵，提出打造高合作程度的价值网，将营运资金的需求量降至最低水平甚至为零。
一、“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新内涵
（一）营业观念的变革
传统的经营方式主要以商品经营为主，资本经营尚未介入，只有在有剩余资金时才会考虑进行投资；反之，资金短缺时通过出售理财产品或是金融性筹资的方式获得所需的资金。所以，基于传统的营运观念将企业的全部经济活动划分为经营活动、投资活动和筹资活动三类，并将后两者合在一起称为“理财活动”。理财活动依附于经营活动并为其提供资金支持，且这种分类与财务、业务人员的传统观念不谋而合。传统的营运资金（流动资产与流动负债的差额）管理从偿债能力的角度来评价企业的财务风险。
随着资本市场的繁荣发展，企业进行价值创造获得利润的方式有两种，即商品经营和资本经营。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从不同主体的角度反映了企业运用资金的情况，但二者最终目标一致，即创造价值。因此，我们必须拓宽营业活动的概念，基于资金的运用和筹集两个角度将企业经济活动分为营业活动与筹资活动，前者包括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后者为前者提供资金保障。所以，营运资金数额就等于营业活动中流动资产与流动负债的差额。与此同时，企业出资者不再只关心资源的受托管理情况，而是更加关注被投资企业的平均风险水平与收益水平之间的配比。因为企业的财务失败都体现为资金链断裂导致营业活动难以继续，即通过筹集资金的方式无法满足资金需求，所以传统的基于偿债能力的风险分析过于片面。而且把资产和负债看作是静态的，直接用财务报表的数据进行偿债能力分析间接反映企业的风险，并未认识到财务的真正任务是为业务提供资金支持，从资本管理的角度看，企业真正的财务风险在于资金筹集对资金需求的保障能力。基于新的营业观念重新认识营运资金的内涵，不仅有助于解释财务报表要素的勾稽关系的转变，即营业利润由不包含投资收益到包含的转变，而且有助于理清业务和财务的关系，因此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新内涵。
（二）“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新内涵
要管理好营运资金，必须理清营运资金的两大方面的关系：一方面是资金的运用，即流动资产占用资金的数额；另一方面是资金的筹措，即企业通过什么方式满足其对资金的需求。当后者不能及时满足前者的需求时就会造成企业资金链条的断裂，所以资金的筹集能否及时满足企业对资金的需求将是企业面临的最大财务风险。
之前对于“零负营运资金管理”的研究都是基于营业活动与理财活动传统分类下的营运资金定义进行的。例如，向平（1997）、王金梁（2004）、周静（2007）、江源（2008）、陈满江（2010）、孙艳秋（2015）等对“零负营运资金管理”的探讨都是从传统的经济活动分类出发，在尽可能地降低企业流动资产资金占用水平的同时大量地利用短期负债实现资金的筹集。通过短期负债实现融资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通过非金融性短期负债即商业信用等方式借款；二是通过金融性短期负债即银行借款等方式进行融资。但传统的“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是基于低质量高风险的原则，因为短期借款利息成本方面有较大不确定性，并且企业因为自身原因有时很难及时偿还债务，与长期资本来源相比对企业营运资金需求的保障质量较差。
所以，本文基于王竹泉教授对营业观念的拓展以及营运资金的重新定义（营运资金=营业活动的流动资产-营业活动的流动负债），从资金需求和筹集的新视角探讨零负营运资金管理在企业管理中的运用。
从价值交换的角度看，企业只有付出一定的货币或其他等价物才能获得相应的资产，但在现实中大多数企业往往凭借自身的财务实力及商业信用无偿占用资金，从而出现各种赊购现象。例如，赊购商品占用供应商营运资金，或者预售产品占用客户资金。
从供应链来看，营运资金既反映了企业经营活动自身占用的营运资金，也反映了占用供应商或被供应商占用的营运资金以及占用客户或被客户占用的营运资金。而基于营业活动的新观念，企业的筹资活动即通过金融性负债为营业活动的资金使用提出保障，所以营业活动产生的流动负债反映的是营业活动过程中产生的非筹资性流动负债。所以从本质上看，营运资金就是企业经济活动占用自身营运资金的水平，即资金的需求量。追求“零负营运资金管理”应尽可能利用商业信用等优势实现与供应商或顾客的合作，通过占用其他上下游企业、顾客或是其他利益相关者的资金即形成非金融性负债实现资金的筹集，从而减少自身营运资金的占用，这样既可以降低成本实现最大的资产报酬率，同时又可以将风险降至最低。
从企业个体角度看，基于新营业观念下的“零负营运资金管理”要求在尽量降低资金需求的同时，实现金融性流动负债向非金融性流动负债的转移；从整个价值创造的过程看，该目标的实现离不开各利益相关者的配合。也就是说，在供应链中，如果企业与其他价值创造的利益相关者实现高程度的合作，那么营运资金的需求量将会很小甚至为零，同时企业也不会出现因资金链断裂而发生财务风险的情况。
二、“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实现的可行性
（一）商业模式的转变为“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奠定了基础
Applegate（2000）指出，随着网络经济时代的到来，各利益相关者形成的价值网的整体竞争正慢慢取代个体企业或是价值链的竞争。近年来，这种价值网理念也正逐渐被应用于实践中，如戴尔在整个价值网范围内对上、下游厂商的生产与营运信息进行集成，实现客户定制、快速反应和零库存管理，以直销方式和良好的性价比占领市场。惠普（HP）致力于在企业、供应商、客户等利益相关者之间建立以客户为导向的价值网，从而形成一种扩展型协同业务关系。
突破价值链实现价值网新模式，该模式不仅更加强调企业、客户、供应商、竞争者及协作者等利益相关者的整体最优，相互合作实现价值创造；而且基于虚拟网络的发展，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信息流构成一种动态网络，从而实现价值流、信息流以及资金流同时、高速、有效的运转。所以，基于这样一个新商业模式，营运资金的管理模式也应随商业模式的转变而进一步完善，放眼企业战略全局，为零负营运资金管理目标的实现提供指引。
（二）企业经营观念的转变为“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提供了保障
1. 顾客主导观念。顾客主导观念实质上是一种需求拉动观念，需求拉动价值创造，同时价值创造以满足顾客需求为最终目标。生产者为满足其个性化需求，需要将客户的需求内化到企业设计中，同时各个利益相关者通过相互合作来共同实现价值的创造。这种观念一方面改变了大量在途资金和在途存货沉淀的现象，减弱牛鞭效应带来的信息阻滞和扭曲问题，提高资金周转速度；另一方面，企业可以通过无偿占用客户的预付款来满足自己在整个生产过程中对营运资金的需求，从而以非筹资性短期负债这种无需企业作出支付承诺的负债达到筹资的目的，降低自身营运资金占用所带来的成本。另外，顾客的满意评价也会增加企业人员的士气，提高产品质量，加强有效合作，使顾客价值链循环中的双方都能获利。
2. 合作竞争观念。通过成员间的相互作用，形成一种动态的价值创造网络体系，这种价值创造的实现是基于双赢思想下各成员相互博弈、紧密合作的结果。通过建立一种以价值创造为目标，以信息、资源共享，成本、风险共担为原则的合作关系，实现核心能力优势互补。基于这种观念，一方面企业可以凭借自身信用以及财务实务能力实现与上游供应商的长期合作，赊购原材料无偿占用上游企业的资金，并且可以采取供应商管理存货策略实现信息共享，降低存货水平，从而降低企业自身营运资金的占用水平；另一方面对于一些非自身核心能力所及的任务，通过与竞争者合作不仅可以降低自身营运资金的占用水平而且增加了整个价值网的价值，通过价值分配增加企业价值，从而增加整个价值网的竞争力，实现各个企业的价值最大化的目标，以此促进每个企业营运资金更有效地运转。
（三）虚拟网络的发展为“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提供了技术平台
网络技术开放性的特点可以将各利益相关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使资源、信息更加透明化，从而促使其相互合作、相互衔接，共同为实现顾客价值服务。并且随着网络覆盖面积的扩大，可以使企业迅速获得客户需求信息，开发新客户，准确满足其个性化需求。例如，B2B、B2C电子商务平台的建立，可以实现资源信息的共享，从而使不同渠道的成员更好地完成工作衔接。一方面可以使供应商及时准确地了解顾客需求，企业适时采购、适时生产，实现零存货管理，大大降低存货占用的营运资金；另一方面网络信息迅速、快捷、方便、准确，避免缺乏有效沟通、信息阻滞和扭曲等问题带来的牛鞭效应，从而大大降低分销渠道成员库存资金沉淀水平。另外，采用网上银行支付结算方式可以实现即时收款，避免在途资金沉淀，提高资金的利用效率。
总之，无论是基于社会发展大环境还是企业自身发展的需要，“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都是一种管理资金的有效方法，而且网络技术以及企业经营观念的转变也为实现“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提供了强大的技术保障。“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基本出发点即通过全面的合作，以企业无需作出支付承诺的非金融性流动负债达到融资效果，从而降低企业资金的需求量，与此同时降低企业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三、实现“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有效途径
营运资金管理应该逐步实现“从资金到营运的重心转移，应当整合财务与业务、资金与运营，构造基于业务的资金管理体系和财务管理理论”。在企业管理模式上，实现以客户为中心的营运资金管理模式，即以客户选择决定公司设计，从而改善资金管理；在核心企业与各利益相关者之间实现资金协同和共享，避免“两头沾”；各成员间既相互依附又相互独立，避免出现“寄生性”关系及“多米诺骨牌效应”。
（一）建立以顾客为中心的营运资金管理模式
顾客需求是价值创造的源动力，正因为有需求才引发企业的采购、生产、销售与交货等活动，并且因为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使企业为其不同的需求提供不同的服务解决方案。因此，及时了解顾客需求，迅速满足其需求至关重要。
一方面，价值创造中各成员通过相互合作及时捕捉到顾客需求，供应商按订单提供原材料，生产企业按订单生产产品，并且仓库管理模式由原来的仓储式变为现在的过站式，大大减少存货仓储过程占用的资金水平，提高资金利用效率，降低在途资金占用水平。同时顾客的满意评价也会提高员工的积极性，加强合作，提高合作质量，从而减少质量检验以及退货环节占用的营运资金。
另一方面，顾客也是一类特殊的资本提供者，其提供的资本可以为价值活动提供保障。例如，消费者预付款通常不需要用资金来偿还，而是通过提供产品或服务的方式来实现。所以，客户关系会影响企业的融资能力和融资结构以及应收账款的质量。通过建立长期、有效的合作关系，不仅可以利用客户预付账款进行企业的生产经营，实现通过非金融性负债取代金融性负债降低筹资成本、降低资金需求量的目的，而且良好的顾客关系可以为应收账款收回提供保障，减少应收账款环节占用的营运资金数量，提高营运资金的周转速度，提高资金利用效率。
（二）实现以紧密合作为基础的营运资金协同与共享的管理模式
在企业进行价值创造的过程中既需要企业内部自身各部门的协作，又需要上下游企业的团结合作，这种价值创造的模式必然也会影响企业营运资金的管理，所以对营运资金的管理应该站在战略全局的角度，不仅要关注企业内部还要关注企业间关系对营运资金带来的影响。
1. 加强与供应商的合作。与供应商关系的好坏决定了企业能否实现与供应商之间的资源及信息的共享，从而影响营运资金周转。加强与供应商的合作还可以发现并删除一些不产生价值的作业活动，从而降低资金的占用，同时供应商作为一种特殊的资本提供者会影响企业融资能力和融资结构。因此，与供应商建立有效的、长期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势在必行。例如，采用供应商管理库存策略，与生产能力强的供应商保持密切的合作关系，可以邀请供应商参与企业前期产品研发设计。这样既可以降低企业存货存储量，也能保证交货的质量，从而提升销售以及款项收回速度，所以这些策略可以加快资金流转速度，提高资金利用效率。利用资源共享，可以删除一些不创造价值的活动，例如货物运输与存储等，从而实现资金占用水平的降低。由原来的独立采购转为统一采购的组织形式，可以节省大量的部门重置费用，更好地监督和控制采购过程，大批量采购有利于降低成本。例如，海尔采取的“多事业部+单采购中心+单个配送中心+单个营销中心+单个结算中心+办事处（或分公司）”的内部分销渠道一体化的模式，大大降低了营运资金的占用水平。通过网络技术平台可以实现信息流、物流、资金流高效运转，从而缩短资金占用时间。并且利用企业良好的商业信用可以提升企业经营活动资金筹措能力，例如，通过赊购等方式，在延长付款期限的同时也缓解了自身资金需求压力，而且企业得到的信用期越长、金额越大，其资金需求量将会越小。
2. 加强与竞争者的合作。与竞争者之间的合作体现了企业间横向合作关系的加深，由于市场竞争强度的不断增加，产品具有较大同质性的企业可以通过合作，在成本、营销、管理方面形成规模优势，采用合并入股、虚拟企业、战略联盟等形式加强实现这种合作关系。对于一些个性化产品需求，企业可以根据成本与收益的比较决定是否自己生产。如果决定不生产可以通过外包方式，利用其他企业的专业化分工优势，在提升产品质量以及顾客满意度的同时，也降低企业营运资金的占用，提高营运资金使用效率，利用竞争者的资源等优势实现整个价值网的增值，然后通过价值分配实现个别企业价值最大化。所以，与竞争者的合作使企业内部原有模块功能更加专一，而且企业间核心能力的组合可以创造优越的顾客价值，创造价值的能力受各成员核心能力的影响，通过与竞争者的合作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营运资金的占用，减少资金的需求量。
3. 加强企业内部分工协作。生产过程中应该加强生产管理控制，面向订单进行生产，在强调各部门、各车间专业化分工的同时，加强他们之间的协调与沟通，形成订货型供应模式，同时通过成本收益的比较决定是否实现企业流程再造满足顾客个性化需求，对于非企业核心能力范围生产的产品应该加强与竞争者等的协作，比如通过外包的形式进行生产，提高生产效率，降低营运资金占用水平。另外，要加强质量管理，实行全面质量管理战略，调动全员参与全过程的全面质量管理，避免因专设检验员带来的成本增加，以及产品不合格带来的应收账款回收速度慢等问题，从而减少营运资金的占用。并且高品质的产品可以得到顾客的青睐，提高顾客忠诚度，发挥企业品牌效应，在行业内树立良好的形象，也有助于加强企业与供应商、顾客以及政府等利益相关者的合作关系，从而提高非金融性流动负债的融资能力，降低营运资金自身营运资金占用水平，使营运资金的需求量降至很小甚至为零。
（三）通过建立网络信息化平台降低营运资金时间价值的耗费
资金本身就具有时间价值，从营运资金的投入、耗费到收回经过了一系列的价值链运动。资金投入时间的不同、过程管理的效果的不同都会导致价值链运转带来的资金耗费的时间价值不同。所以，应该尽量减少营运资金的时间价值耗费，提高其运转效率，而建立信息化平台能够有效地缓解这个问题。
比如：通过建立B2B、B2C等电子信息平台，实现直销直发的模式，减少过多的中间销售商带来的信息不对称、信息扭曲等问题，可以使企业、供应商及时了解顾客需求，提高顾客需求响应速度，即需即产，消除供应链库存资金浪费，提高生产效率和效益；通过网上银行结算的方式，避免在途资金沉淀，提高使用效率。
四、结语
在当前企业制度改革和金融体系不断完善的环境下，企业应重视营运资金管理。传统的“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实现是基于传统的经济活动分类，在满足公司正常生产经营的前提下，尽可能减少在流动资产上的投放额，并大量利用短期负债来筹集流动资产所需的资金，把营运资金看作是判断企业偿债能力以及财务风险的主要指标之一。传统的营运资金管理模式主要是基于资本市场不发达、经营方式以产品经营为主的时代。随着资本市场的健全，资本经营已经上升到与商品经营同等重要甚至更加重要的地位，并且出资者不只关注资源的受托管理情况，而且关注被投资企业的风险与收益的权衡配比。
本文基于王竹泉教授对营运资金的重新定义，从资金运用与筹集的视角，重新认识“零负营运资金管理”模式的内涵，营运资金本质上反映的是流动资产占用企业自身营运资金的数量，即营运资金的需求量，而真正的财务风险是企业筹集资金对资金需求量的保障程度。所以，本文提出在管理模式上，企业应采取以客户为中心的营运资金管理模式；在规则模式上，实行以紧密合作为基础的营运资金协同与共享的管理模式。与此同时，建立网络信息化平台，减少营运资金时间价值的耗费。
总体来说，企业应该站在全局的角度，在关注自身营运资金管理的同时，更加注重企业间的关系对营运资金的影响，充分利用虚拟网络技术平台，通过深入合作，实现资金的协同与共享，将营运资金的需求量降至很小甚至为零，自然企业的财务风险也会降至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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