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 第 12 期
总第 688 期
财会月刊(下)
业务与技术
中美高校财务支出的比较和分析

作  者
许秀梅(副教授)

作者单位
(青岛农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青岛 266109)

摘  要

【摘要】 大学财务支出指大学为开展教学科研而发生的各项耗费。本文就中美高校财务支出情况进行了详细的对比分析。结果显示,国内高校财务支出透明度较低、支出划分方式不合理,且不单独反映出教学科研的支出情况。相比之下,美国高校各项财务支出透明度高,重点反映出了教学与科研各项支出情况,支出结构更为合理。
【关键词】 财务支出    教学科研   收益成本   支出结构

一、引言
近十年来,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思路、教学质量和管理工作等各方面都得到了长足进步。《教育部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教高[2012]4号)明确指出,高等教育应牢固确立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优化结构、注重创新,走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高校作为高等教育目标的履行机构,根本任务就是培养社会所需的高质量人才。
国家大力发展高等教育,持续增加资金投入,效果却不是很好。首先是高校毕业生就业问题未能改观,一方面,企业招不到所需的人才,而成千上万的毕业大军在招聘市场苦苦寻觅就业机会,就业市场出现了一种有效供给与需求双缺乏的现象。这些年国家非常重视高校的科研创新工作,给予了很大的资金支持,但据调查科研资金仅有40%用于项目,大量经费流失,高校的科研产出效益很低。出现以上现象的原因有很多,与高校的内部管理制度、业绩评价体系、专业设置、培养方案、科研管理办法、教师队伍以及财务支出制度可能都有一定的关系。
此外,我们还需关注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根据教学与科研各方面业绩的综合打分排名,全世界最好的高校有85%是美国的高校(据上海交大所做世界高校排名,前20名中有17所美国高校),而我国的北大、清华分别排在了第46位和第48位。针对以上事实,本文将从财务学的视角,通过对比中美高校财务支出数据以及相关信息,详细分析高校财务支出的合理性。
二、高校财务支出内容、分类支出合理性与标准
我国《高等学校财务制度》明确规定,学校财务支出是学校开展教学、科研及其他活动发生的各项资金耗费和损失,包括以下内容:①事业支出,事业支出按其用途划分为教学支出、科研支出、业务辅助支出、行政管理支出、后勤支出、学生事务支出和福利保障支出;②经营支出,即高校在教学、科研及其辅助活动之外开展非独立核算经营活动发生的支出;③自筹基本建设支出,即事业单位用财政补助收入以外的资金安排自筹基本建设发生的支出;④对附属单位补助支出,即高校用财政补助收入之外的收入对附属单位补助发生的支出。
高校的主要职能是教学与科研,评价其财务支出合理性的标准有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在教学与科研上的财务投入要充足。参照世界一流高校的标准,这个比例要占到财务总支出的50%左右。二是财务资源在教学、科研上的分配比例要合理,一般教学型高校的教学与科研的资金分配比例约2∶1,而研究型高校以研究为重,但教学仍是根本,教学与科研的资金分配比例维持约1∶1,综合性高校则处于两者之间。三是教学用财务资源、科研用财务资源的内部结构应合理。教学用财务资源主要是教师薪金福利、图书资料与电子资源支出、教学用设备支出、教学服务支出等,合理的教学用财务支出结构应以教师薪金、教学用设备、图书与资料支出为主,而为教学提供公共服务的人员薪金、办公费等各项管理费用应在不影响教学的前提下尽量压缩。科研用财务支出主要有科研仪器设备支出、期刊费用支出、科研奖励支出以及为高质量地完成项目所发生的其他各项支出。判断科研用财务支出是否合理要看支出的用途,只有真正用于发表高质量论文、用于完成高质量的研究项目所发生的支出才是合理的科研用财务支出。高校财务支出是否合理,应结合以上标准综合比较与判断。
三、我国高校的财务支出数据与情况分析
我国《高等教育信息公开办法》要求高校主动公开财务收支以及其他与学校发展有关的各项信息。但调查发现,至目前为止,只有北京高校网站登出了具体的信息公开办法。这给直接取得各个高校的各项财务支出数据带来一定困难。表1列示了近五年(2007 ~ 2011年)我国普通四年制本科(及以上)高校各项财务支出的总体规模以及支出结构变化。

 

 

 

 

 

 

 

 

 

 

 

 

 


从表1中的数据来看,自2007年以来,高校各项财务支出项目均呈稳定增长态势,2011年财务支出总增长比率达到了88%。
就规模而言,增长幅度较大的项目依次为专项项目支出、奖助学金、基本建设支出、专项公用支出、个人与家庭补助、商品与服务、工资福利。可以看出,近年来高校对科研能力提升、学生激励及补助,以及各种建设性支出增长幅度较大。
就结构而言,占总支出比重较大的依次为商品与服务、工资福利、个人与家庭补助、专项公用支出、专项项目支出。有些支出虽然近年来增长幅度较大,但由于占比比较小,对总支出的影响不大,如各种奖助学金。
整体上,除了基本建设支出在经历了前些年的“建设热”后出现整体下降趋势外,教育支出的重点明显向事业性支出转移,重点流向商品与服务、专项项目支出、工资福利以及公共支出。但仔细分析发现,以上列出的支出项目虽然能够代表高校经费的流向,但不足以分析支出的合理性。财务支出是否合理,还需要结合高校教育的目标、重要职能以及高等教育财务制度的各项规定,应利用教育年鉴、科技统计年鉴数据以及学校网站已公开信息、政府审计数据进行综合判断。支出是否合理,关键应看对教学与科研的财务投入规模与内部结构的合理性。
教学与科研的财务投入包括专职教师工资、教学仪器与设备、图书资料、教辅人员工资以及公共办公费用、科研项目支出以及其他专门的教学与科研支出。这些支出并未在经费统计年鉴单独列示,而是与其他费用合并归类。可见目前公开的统计数据太过于笼统,没有重点公开教学与科研诸项支出,还需要做进一步分析。
1. 商品与服务支出方面没有突出支出重点。该支出包括图书资料文献、教材、电子资源、办公用品、招待费、低值易耗品、差旅费,金额与结构均超过了所有教职工的工资。其中,与教学科研密切相关的应是图书资料、电子资源,对此应给予充足的资金支出,而其他各项间接费用应尽可能地压缩。
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很多高校商品与服务支出的重点都是用于公共性办公用品与服务,尤其是各项办公招待费用,真正用于图书资料及各文献资源的支出比例很小,高校图书资料的整体实力与服务水平跟不上,会进一步影响教师的教学科研水平以及培养的学生质量。也有不少高校已认识到图书资料及各种电子资源的重要性,加大了财务投入。如2010年清华大学分配在纸质资源和电子资源的经费分别是2 620万元和1 311万元,北京大学分别是2 220万元和1 052万元。如果按照高校图示资料购置费年均3 000万元计算,则图书及电子资源的购置比例仅占到商品与服务支出的4.27%,其他大都用在办公支出上,这一比例明显过低。
2. 专项科研基金支出比例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目前很多高校科研资金管理制度不健全,大量的资金用于个人消费,并没有真正用于科研。2012年,山东省政府对省属四所高校科研经费支出情况进行了专项审计,抽查发现,有22个项目报销无具体品名和数量的发票438张,金额达51.45万元;9个项目报销虚假业务内容发票1 824张,金额达103.05万元。报告还显示,其中有4所高校编制科研经费决算时,均存在虚假支出或少报结转结余问题,涉及金额达1.03亿元。
3. 专职教师工资福利等方面的支出明显偏少。拥有高质量的教学与科研教师队伍是建设世界一流高校最关键的指标。专职教师的福利待遇应受到重视,相关支出应予以单独列示,但目前我国高校公开的财务信息仅有全体教职工工资福利与补助情况。笔者抽查了部分国内211高校专职教师在全体教职工中所占比例(详见表2),一般在50%左右(此数据统计中,多数高校的专职教师包括了很多的教学辅助人员,其中一线教学与科研教师占比约为30%),学生与教师的比例集中在10% ~ 30%之间,专职教师师资明显不足,其余人力资源被配置在教辅与各行政部门,管理与教学辅助人员的平均工资与专职教师相当。再综合考虑相当比例的办公支出,则教铺人员支出实际高于专职教师支出,这种支出结构不符合《高等教育财务制度》的规定,也不利于高等教育目标的实现,很难保证高校教学与科研质量,亦存在大量人力资源闲置浪费。

 

 

 

 


4. 教学仪器与设备支出不足。高校教学的根本目标是培养社会所需的人才。他们需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动手能力。这离不开先进教学仪器与设备的支撑。尤其在新经济时代,技术、信息、知识更新速度之快始料不及,保证教学仪器与设备的先进性并适时更新更显重要,这部分支出需单独列示,以便及时了解其购置、维护、更新情况。但目前多数高校没有将这一部分资产与其他固定资产分开,而是合并计入专项公共支出,并同归国有资产管理处管辖。由此可见,虽然国内高校总的财务支出有所增长,但相对于公共支出,用于教学与科研的资金明显不足,且内部结构不合理。
5. 我国高校支出的收益/成本分析。从财务学的角度判断支出的效果,需将成本与收益相对比,若收益大于成本(至少相当),说明财务支出效果良好。

 

 

 

 

表3列示了近五年的高校人均经费支出以及毕业生的薪酬水平。总体上看,培养一个学生的成本小于收益,说明高校教育活动整体上经济可行。但成本结构明显不合理,最大的成本项目是间接公共支出,直接成本支出最少,这不符合高校的教学与科研导向,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教学科研的质量与效果。
四、美国高校的财务支出数据与情况分析
美国高校有比较完善的信息公开制度,所有的财务支出情况都会详细地在网站公开,这给公众了解其财务支出状况带来了极大方便。
美国高校分为两大类型:公立高校与私立高校。为了使分析结果更具可比性,本文仅分析美国的公立高校四年制本科及以上教育的各项财务支出情况。
1. 财务支出分析。从表4的相关数据来看,与2007年相比,美国公立高校的各项财务支出呈增长趋势。尽管受到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但绝大部分支出项目增长比重比较稳定。各项支出变化趋势如下:
(1)教学与科研支出是美国公立高校总财务支出中占比最大的两部分。教学支出2011年增长幅度近20%,占总支出的比重一直维持在25%,可见美国公立高校对教学和人才培养的重视程度。无论是教学型、研究型还是综合性高校,教学支出都占有很高比例。其中最重要的是专业教师的薪金支出,5年增长17%,在教学支出中稳占17%,剩下的8%为支持教学的其他各种流动性支出。相比之下,教学与科研专职教师薪金是最大支出项目。如国立密西根大学部和研究生部的教学支出占总支出的57%,教授的年平均工资为:教授12.5万美元、副教授8.3万美元、助理教授7.3万美元。
科研支出2011年增长22.87%,在总支出中维持12%的比例。这代表的是平均水平,研究型高校这个比例稍高一些,但大多不会超过教学支出比例。美国高校的科研能力是全世界公认的,尤其是基础研究,这与高校强大的科研支出密不可分。
以上教学与科研支出在总支出中占有比例高达38%,其中主要是教学与科研人员的薪金。如果再考虑各种图书资料电子资源、教学仪器与设备、各种办公费、主要的教辅人员薪金,教学与科研的支出比例将维持在50%以上,甚至高达70%。
长期、稳定、充足的财务投入是教学与科研水平的有力保证,世界综合排名前100的高校中,美国大学所占比例最高。例如美国公立加州高校的师资力量很雄厚,以伯克利分校为例,其教师、研究人员与校友获得诺贝尔奖者达61位之多,位列“世界获得诺贝尔奖最多的高校”的第六位。伊利诺伊大学有24位教师或校友获得过诺贝尔奖。而至目前为止,国内的高校本土教授还没有获得诺贝尔奖的先例。
(2)美国高校在社会服务方面的支出不高。美国高校非常重视社会服务。社会服务主要是服务于与学校发展有关的各种非营利组织、企业及个人。美国高校的办学目标重点在于教学与科研以及与之密切相关的活动,社会服务对于学校的形象提升、资金筹集等影响较大,尽管近年来增长了近18%,但与教学与科研支出相比,在总支出中所占比例仅为5%,对总支出影响不大。
(3)学术支持支出主要是指各种图书资料、电子资源数据库、教材以及文献支出,这是美国高校非常重视的一部分支出。学术支持支出比例从2007 ~ 2011年增长近20%,占总支出的7%,与公共支出基本相当。世界藏书量排名前十的图书馆80%都在美国,这与美国高校长期对学术的财务支持分不开。美国公立高校的图书馆藏书量大都在500万册以上。仅加州高校伯克利分校的图书馆藏书就近1 000万册,是北美地区第五大图书馆。华盛顿大学的图书馆由19个分馆组成,拥有超过600万册的馆藏图书、5万种期刊等。而伊利诺伊大学的图书馆藏书量超过1 000万册,据称位居全球公立高校之首,所有高校之第三,仅次于私立的耶鲁大学与哈佛大学。
(4)机构公共支出是指美国高校的各项行政管理费用,支出比例相对较低, 5年增长27%,占总支出的7%。这部分支出用于维持高校正常发展的各项公共性开支,如招待费、差旅费、咨询费,以及办公人员薪金等。相对教学与科研支出,这部分费用属于间接支出,辅助教学与科研,支出不应过大。
(5)机器操作与维护、折旧支出主要是指各种教学仪器、科学实验仪器的购买、更新与维护。这是高校教学与科研的硬件实力,直接影响到教学质量以及科研产出。美国各高校非常重视这方面的财务支出,2011年增长了18.5%,折旧增长44%,分别占到总支出的6%和5%,可见对仪器设备维护与更新的重视程度。美国硬件设施非常雄厚,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教学、科研仪器设备,这与财务支持是分不开的。
(6)美国高校在附属企业和教学医院方面的支出较大。这些附属企业并不是指像我国高校所称的校办企业,而是指学校的后勤服务系统, 像学校的食堂、公寓、商店、出版社、书店、校际体育赛事等。这样的附属企业是每类高校都具有的组织特征, 而教学医院是高校所独有的。这些后勤服务企业和教学医院并不以营利为目的, 是专门为教学和科研服务的, 这一点可以从各个学校每年附属企业和教学医院的财务收支基本平衡的特征明显地反映出来。这部分支出约占总支出的20%,增长了18.5%。
(7)奖助学金、独立操作支出、利息与其他。奖助学金与独立操作支出面向学生,主要用于对优异学生的奖金、困难学生的补助,以及学生各项实验支出,分别占总支出的3%和0.5%,虽比重较小,也可看出美国高校对学生学习的各个方面都非常重视,尤其是分析与解决问题的能力。利息与其他包括资金筹集、校园建设等各项支出,约占总支出的6%,尽管增长幅度较大,相对于其他支出项目,对总支出影响较小。
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美国高校各项财务支出信息透明度较高,并始终把教学与科研支出放第一位,其中主要是教学科研人员的薪金,其次,对教学起到关键性支出作用的学术支出、仪器设备维护与更新支出也较大,而公共性行政费用以及其他服务性支出份额较小。
2. 美国公立高校支出的成本/收益分析。美国公立高校人均经费与毕业生薪酬情况见表5。

 

 

 


从表5数据来看,各年的人均经费均小于应届毕业生的年均薪酬,具有一定经济效益。此外,成本结构比较合理,直接成本(教学与科研专职教师薪金)占有最大的比重,这有力地保证了教学与科研的质量与效果。
五、中美高校财务支出的比较分析
1. 财务支出信息公开的透明程度。目前,我国国内高校还没有公开披露各项具体财务支出情况,只有教育部的支出汇总数据,对于教学与科研类的专职教师薪金待遇、与教学与科研相关的图书资料等资源支出以及各种教学、科研仪器设备支出、提供辅助支出的公共性间接费用支出、学生服务支出等未予单独列示。
在这一点上,美国高校所采取的方式值得我们借鉴。美国各高校财务收支信息是公开透明的,公众可详细了解到美国所有高校的财务收支汇总情况、不同类别高校的财务收支差别,以及具体到每一所高校每一项财务支出的情况。此外,针对特别重要的支出项目还详细披露其明细,尤其是教学科研专职教师工资,详细公开披露不同类型高校(公立或私立)、职称、学位、年龄段、性别、国籍所对应的教师工资差别。
2. 财务支出的合理性。教学与科研作为高校最重要的职能,理应决定着财务支出的方向与重点,教学及科研支出应占据最大比例。而我国国内高校这两项支出比重明显过低,尤其是专职教师薪金待遇,按照50%的专职教师人数比重计算,其薪金支出仅占到总支出的约19%,科研项目支出平均约占到10%,各项行政办公费用比例过高。按照商品与服务支出的比重去掉4.27%的图书资源比重再加上占据约50%比例的行政办公人员支出,国内高校的行政办公服务费将达到约50%。如果再加上办公用资本化设备支出以及用于基本建设的支出,非教学科研用支出的比例将达到70%左右。这一支出结构明显不合理。
相比之下,美国高校的财务支出以教学与科研为战略导向,教学科研专职教师薪金是最大的支出项目,其次是教学科研用各种图书资料、仪器设备支出、专项科研基金,然后才是为教学科研提供辅助性支持的各种公共性费用支出(包括行政人员工资)。其教学科研支出比例(教学+科研+学术支持+仪器设备等)约占总支出的70%,而机构公共费用仅占到7%,其他支出也主要是些科研基金,以及对学生的各项支出。可见,与国内高校相比,美国高校非常注重教学与科研并给予大量财务支出,尤其是对于高水平教学与科研队伍的财务投入。
3. 国内高校的各种非直接性教学科研支出过高。主要体现在:①行政办公人员过多。专职教师约占全校职工总数的50%,行政办公人员平均占到全校职工总数的约一半,这部分人员很多具有本科及以上学历,具有一定的专业素质,而把这样的人力资源配置在公共服务部门实属资源的严重浪费。②行政办公费用过高。商品与服务支出一直是国内高校最重要的支出项目,其中主要用在办公支出上,用在图书资料电子资源上的支出并不多,而美国高校在保证教学与科研正常进行的前提下,各种公共性支出尽量压缩。其中,包括行政办公人员工资在内的各种机构公共支出占总支出的比例仅为7%左右,并且保持稳定。机构臃肿,人浮于事,侵占教育经费,已严重妨碍了我国高校的健康快速发展。
六、启示
1. 财务支出重点向教学与科研转移。借鉴美国的经验,国内高校需建立以教学与科研为导向的财务支出结构,单列列示出用于教学、科研的各项财务支出明细,提高教研资金比重,财务支出适当向专职老师、图书资源、教学仪器设备等方面转移,压缩机构办公费。为了提高国内高校教育的教学质量、科研水平,将目前以行政办公为支出重点的财务结构调整为以教学和科研为支出重点的财务结构已势在必行。
2. 推动信息公开并制定详细的财务支出信息公开细则。公立高校所用资金来源于社会,理应向社会公开披露资金的使用情况。应国家高等教育信息公开的要求,国内高校需定期通过各种方式将用于教学、科研、服务及其他的支出情况详细公开。对每一项支出项目,制定详细的公开要求,尤其是对于教学支出、科研支出、公共行政支出,尽可能地详细披露每一笔资金的来龙去脉,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发挥社会监督的强有力作用,真正提高高校财务支出结构的合理性以及资金的利用效率。
主要参考文献
1. 教育部财务司,国家统计局社会和科技统计司.2012/2011/2010/2009/2008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3
2. 于国安.关于山东省2010年财政决算和2011年上半年预算执行情况的报告. 山东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公报,2011;4